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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心里极其不安。
收车回到家更是无法入眠，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姑娘被带走的画面。
“你没有做错，现在这种社会，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。”
我拼命自我安慰。
“之前不就有类似的新闻，男的英雄救美身负重伤，最后不但连一声谢谢都没有，女的还直接玩起消失，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没错，现在这种社会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我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了一阵后，也就没那么自责。
第二天，我照常出车。
转眼间就把这个事抛之脑后。
不过几天之后，我就从一名乘客口中听说了一个令人悲恸的消息：
“一名颜值出众的大学女生，被四名男子带出夜店轮奸致死。”
事情就发生在三天前的一个雨夜。
和我搭载那四男一女的时间不谋而合！
可怕的是，杀人新闻里也是四男一女！
为此，我还专门看了相关报道。
死亡女子姓祁，肤白貌美，尸体在酒店被发现，死亡时下身赤裸，四肢被黑色丝袜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，两腿大张呈“大”字状态，红的白地流了一床。
报道上还附有女子生前照片，看到我再也坐不住。
因为死亡的女子，正是那个雨夜，我想救不敢救的那个女生。
我整个人都慌了。
陷入深深的负罪感。
这导致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都处于精神崩溃的状态。
到后来，不幸发生车祸，永久性失去了光明。
都是报应。
但我真的没想到，祁艳就是那个女生。
“想起来了吗？”
“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？”
“呵呵，对现在的我来说，活着或者死去，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你杀了那四个男人，是在复仇。”
“你说错了，是五个，你也算一个。”
我心里一惊。
没错，在祁艳心里，伤害她的从来就不是四个男人，而是五个。
我也算一个。
因为我没救她，她恨我。
知道祁艳真实身份后，我反倒没了多少恐惧。
因为祁艳并不是真正的十恶不赦，只是有恨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我流出眼泪，并不是想博取同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