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(第2/2 页)
”
想想也真是笨啊,她要是学余幼微,直接翻墙进去,一把将人抱住,撒个娇,兴许就什么事也没了。
“既然只是办事的,那谁给你的胆子,私自提高赋税?”
然而,蹲了半个月,伤口都结痂了,沈弃淮都没理她。
清冷的声音插进来,听得众人都是一惊。回头一看,就见个红衣白发的男子漫步而来,衣袍精致华贵,眉目恍若天人,脚步所踏之处,杂物皆散。衣袖轻拂之下,烟灰顿消。
两年前,她出去做事的时候,为了救落白和流花回来,身负重伤,沈弃淮就因此大怒,闭门不见她。她能下床了就去蹲在悲悯阁门口,一声声地道歉,哄他出来。
池鱼低眉顺目地跟在他身侧,感觉自家师父这个出场真是太霸气了,瞧瞧给这些狗官吓得,立马不敢说话了。
她见识过余幼微哄人的本事,任是谁,再生气都不会怪她。可她不会,哄起人来笨拙得很,用余幼微的话说,全是些老掉牙的套路,不招人喜欢。
不过……呃,旁边的村民农妇怎么也都安静了?尤其是姑娘家,一个个的目瞪口呆,双颊泛红,肩上挑着的粮食都忘了,哐当一声落在下来,洒了一地。
眼神黯了黯,池鱼继续低头用膳:“我学不会。”
“啊。”洒了粮食的农妇先回了神,连忙拾捡,一边捡还一边抬眼看向沈故渊。
“余幼微。”收回目光,沈故渊嫌弃地看她一眼:“人家犯天大的错,都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,倒是你,一次被误会,竟然就差点没命。”
仔细看了看她这眼神,池鱼就明白了,沈故渊的容颜实在俊美倾城,已经跟他说的话没什么关系了,光这一张脸,都能让人哑口无言。
“嗯?”正在用早膳的池鱼一脸茫然地看向他:“学谁?”
“你在往哪儿看?”被女人盯着就算了,男人也盯?沈故渊突然暴怒,一把捏住了面前收税官差的脖子,将他扯出收税桌,狠戾地道:“是不是觉得命太长了?”
烛光盈盈,沈故渊撑着下巴盯着烛台,啧啧摇头:“你真该学学人家是怎么哄男人的。”
吓得回过神,收税官差慌张地道:“大人饶命!小的,小的只是……”
轻哼一声,沈弃淮伸手掐了掐她腰,眼神微黯,翻身就压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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