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第1/4 页)
绛雪抚顺了发丝,微微一笑:“我不能像香玉那般热情,但至少可以稍微慰藉一下你的寂寞苦楚。”
黄晨见美人如玉,一双盈盈秋水对着自己,不由忘情欲拥。
绛雪却躲了开来:“相见之欢,何必在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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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果真如遇无聊的时候,绛雪就会前来,仿佛心有灵犀。
来了或把酒言欢,或对而诗歌,有时候不过夜也便离了去,行迹洒脱,黄晨也不阻拦,倒是叹过:“香玉是我的爱妻,绛雪却是我的挚友啊。”
有时也说些痴傻的话,追问佳人:“你是院中的第几株花,不妨早早地告诉我,我把它移植到家中,以免向香玉一样被恶人前行带走,让我抱憾终生。”
绛雪摇头浅笑:“故土难移,而且告诉你也没什么用,黄公子,妻子尚且不能始终追随,何况是朋友呢?”
黄晨却是看不开,拉着她便出了屋子,每到一株牡丹花下就问:“这是姑娘吗?”
绛雪也不说话,看他焦急,反倒是掩口一笑,千娇百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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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流转,到了年关,黄晨禁不起母亲呼唤,值得收拾东西回家过年,恍然间到了二月,一日刚刚置书就寝,忽然梦到绛雪到来,眉宇间又是难过又是着急:“我大难临头,你现在赶紧回去还能见上一面,晚了,我没只能就此永别。”
黄晨惊醒,也不顾的大雪纷飞,夜色茫茫,命仆人牵了马来便挥鞭狂奔,批星驾月,一路奔回崂山。
到了舍周一看,原来是有个道士要修建新屋,那株火红的山茶花碍了营造,工匠们正准备将其砍伐。
黄晨梦的扑上去,死活不让他们动弹,又散了些银两,他们才作罢,选了别址。
又到了晚上,绛雪亭亭入屋,黄晨见她安然,也轻松了下来,笑说:“以前你不以实相告,差点遭到这次厄运,这回我是知道你了,如果你今日不来,我要点上草去烧树了。”
绛雪摇首莞尔:“我就是知道你如此性格,才不敢告诉你实情。”
二人又坐下闲闲说了些话,其乐融融但乐极生悲,黄晨突然黯了眉眼:“现在我对这你这位红颜知己,便是更思念我美丽的妻子了,很久没去吊唁香玉,你能陪我一前往吗?”
绛雪道:“自然。”
到了墓边,又是悲切不已,相顾无言,唯千行泪,滴滴似血。
一更多于,绛雪才擦净了脸,拉起黄晨,劝他不要伤了身体。